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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潇潇翻了个白眼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来回打量了几眼许守靖,在对方满脸问号的注视下,啧啧称奇:
“你明明是神净罚天的继承者,还是天罚……五行绝脉,居然跟她在一起了,真讽刺啊。”
一听这话,许守靖火气顿时就上来了,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,仇继上次谜语人就被他以“辣椒糊脸之刑”
伺候了。
你这小乘黄,是不是没尝试过第二天菊花火辣的滋味?
他朝着这只戏精乘黄瞪了下眼睛,没好气道:
“你要说就说,不说就别卖关子,你要再故意吊我胃口,信不信晚上我让你跟摇摇躺在一张床上?”
南宫潇潇微微一愣,旋即瞪大了眼睛,眸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你个登徒子果然还没放弃骑我……
她略想了下自己跟赵扶摇躺在一起的画面……那是真的一整夜都不用睡了。
不光是不自在的问题了,光吓都能被吓死。
念及此处,南宫潇潇浑身抖了个机灵,望着许守靖近乎威胁的目光,心中忐忑,支支吾吾地说道:
“我……我真不敢说,你自己回去问她吧……”
“呵,你以为我阿嚏……阿嚏……”
许守靖冷笑了一声,还打算再从南宫潇潇身上套出点情报,忽然,不知道是不是从南方来到北方的缘故,冷风吹得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这也不怪他,前段时间才刚刚在龙泉镇经历过难以想象的高温,一转眼来到了北寒地带,冷热交替之下,即便他身体素质异于常人,也难免会招惹风寒。
许守靖揉了揉堵塞的鼻子,心想下回一定要找璇玑学点火法之类的,就算只是冬天烤烤火也挺方便。
思索间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近,许守靖微偏过头,就看到赵扶摇提着满满一壶醉仙烈酒站在身旁。
赵扶摇察觉到他身体发寒,一言不发地拧开酒壶的塞子,朝着他递了过去。
许守靖轻笑了下接过,也没有说‘多谢’,以他们的关系,说‘谢’反而生分了。
炽烈的温酒入喉,在‘咕噜咕噜’咽下后,许守靖猛呼出一口白气,颇有几分“活过来了”
的意味。
酒暖入人心,白居易说的还真不错。
许守靖又仰首饮了一口吞下,正想合上塞子,余光瞥在赵扶摇的身上,白裙薄薄得一层,隐隐能看到朦胧的**,这单薄的裙衣显然并不能抵御寒冷。
他暗骂了自己一句,便把酒壶往赵扶摇身前一伸,轻声道:
“要不要来点?”
赵扶摇凤眸微怔了下,也没有矫情,伸手接过酒壶,红唇微张,含着酒壶狭窄的瓶口,将温度刚好的酒液送入口中。
她到底身子还算是半个凡人,醉仙酿那堪比生命之水的后劲远不是自己现在能轻易稀释了,就算是为了取暖,也只是浅尝即止。
赵扶摇擦了擦红唇上残留的酒液,刚从许守靖手中拿过酒塞子合上,就看到他再次轻抚上了腰间的琼玉。
没有语言沟通,也没有眼神交流,甚至连思考都没有思考。
赵扶摇立刻就明白许守靖打算做什么了,手里拿着酒壶微转过身,稍稍后退了一步,让自己站到他的身前。
她没有看许守靖从琼玉阁中牵扯出的光之粒子会凝聚成什么,只是在背对着他的姿势下,臻首朝下微微低头。
果然,许守靖的胳膊从她的脖颈两旁伸过,最终停在她的衣襟前,似乎在系着什么。
赵扶摇心中毫不意外,十分配合地张开手,让质量上乘的狐裘再贴合一点身子。
等到毛茸茸的狐裘遮住赵扶摇裸露在外的皮肤,一抹不知是体温导致,还是心意所向的温暖涌入心田,她难得的浅笑了下,却是转身定定的看着许守靖。
许守靖与她微微对视了下,仿佛能读出她的心思一般,轻笑道:“我不怕冷,没事。”
赵扶摇这才紧了紧身上的狐裘,玉手轻拉许守靖冰凉的大手放在腰间,似乎想借此为他提供一些温暖。
“……”
一旁的南宫潇潇。
单身小乘黄从头到尾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,即便抛开赵扶摇的身份不谈,也难免大受震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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