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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懂,占据上方地势,敌人察觉到我们有所防备,若是放弃侧袭,老子岂不是白出动一躺?就算等敌人来袭,也太无聊了。”
高川平快马加鞭,“据我观察,下方浅水河道直通敌军侧进的必经之路,我们现在消失在敌人视线,等敌人冒进,杀出河道主动出击,必然能大获全胜。”
镇隅军将士奔走一阵后,进入浅水河道口奔行,后方有将士上前提醒道:“大人,河道狭窄,敌人派出少部分兵力据守,恐怕就能拦住我们大队人马。”
“你在质疑我的决策?”
“不是,属下只是提醒大人,谨慎一点为妙。”
“难道你有更高明的策略?讲给老子听听!”
“……并没有。”
“那就闭嘴!”
高川平怒斥之下,将士们像往常一样沉默下来,继续跟随行动。
骑兵队行进到一半,窜流渐急,河水渐深,没过半截马蹄,水中游鱼穿梭越来越频繁,座下战马趟水前进中,突然扬蹄嘶叫。
镇隅军队伍停下脚步,将士们纷纷下马查看,几匹战马抬起前肢,腿上竟附有一排排水虎鱼死死咬住其皮肉不放。
水虎鱼虽奈何不得镇隅军座下的异兽凌髯马,但其成群之时毕竟能把整只牛羊瞬间啃噬成骨架,无数利齿撕咬之下,使得战马异常疼痒难耐,嘶叫不止。
水虎鱼利齿同样穿咬不透兵士的腿甲战靴,鱼群却仍撕咬不停。
“哪来的水虎鱼碍事,狠狠戳死它们。”
将士们下马手持枪戟穿插河水,无数水虎鱼被戳死在刀枪下,却引来了更多水虎鱼聚集分食同类尸身,更加疯狂地撕咬战靴和马腿。
“这水虎鱼群古怪得很,根本不像是在浅河中生长出的。”
当众将士下马手忙脚乱之际,有人抬头望去,前方迎面走来一队青衣人影,头戴竹笠。
正是等候已久的凌正道剑客们。
剑客中为首的伍子昭摘下竹笠,说道:“徒儿们,将军府的人马果然来了,今日一战后,即为我凌正道必将名声大振之时。”
凌正道弟子紧随伍子昭之后,抽剑出鞘直指镇隅军官兵冲杀而去。
“敌人来袭!”
镇隅军官兵趟水跨步,手中刀枪铁戟挺进,剑客冲锋,两军交阵。
乱军从中,剑客背手藏剑疾走于前,直奔敌将首领,高川平遂拔枪突刺,剑客伍子昭荡剑偏枪,旋步转身再挥一剑,高川平侧身仰头避闪剑刃,二人擦肩而过,转身各撤三步而对峙。
“你就是左翼牙门将高川平?”
伍子昭伸剑入水,波光折刃鱼群离分,剑划疾浪,逆流五步而上。
伍子昭划浪剑一出,高川平出枪横扫击剑,察觉到异样,侧头避开激荡而来的一道水幕,脸面竟被水幕下所藏剑气划开血口。
水幕藏剑气?此人能统领众剑客,果真不简单。
高川平嘴角轻扬,略感惊喜,紧握手中雷云枪,伍子昭迅速旋步转身,剑刃轮舞。
当高川平再出枪连刺时迅猛更甚三分,伍子昭从容挥剑招架,旋刃周身,枪尖击打在剑舞光幕之上,声鸣清脆如叩缶。
二人身形步步接近,枪间一碰靠背而过。
余光中隐约间水幕再起,高川平收枪竖横于胸口,欲挡藏水之剑气,不料只是伍子昭以掌劈出的一道普通水浪。
右手起浪之前的伍子昭早已将剑换入左手,水幕落时回身一剑,出其不意刺入高川平胸甲,反手一挑,战甲破铜片散落于水。
高川平撤步后退,与剑客对视一阵后,大笑中利落地扯下胸前残破的战甲,随手一扔,浑身只剩一件湿透的单薄布衣。
此人本是骑将,下马步战,手持的又是长杆重兵,水中地形更是利于我《风乘浪·扬帆剑》中招式,趁他还来不及施展出全部实力,有机会一技制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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