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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正听马罕、陆修静口气,似乎二人早已知晓彭城王刘义康要谋反似的。
司马正疑惑地问道:“师傅、师兄,你们怎么知道他要谋反?”
马罕端坐蒲团之上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五年前,我们为保全檀家,曾潜入汤山,面见皇上,你还记得吗?”
司马正点了点头,心想:“那次幸亏陆师兄,带着皇帝手诏,阻止慧琳,不然,我恐怕已经死了五年了。”
马罕续道:“那天,修静走后,皇帝硬是留我闲谈,可他要和我说的话,却哪里是无关紧要的闲话啊?”
那日,马罕从汤山回来后,与皇帝的谈话内容,他只字未向司马正提起过。
此时听马罕说起此事,司马正也很是好奇。
随后,马罕说道:当日,皇上先和我聊了几句,后来又问我,可有办法,彻底根治他的顽疾?”
陆修静站在一旁,接口道:“先天不足,长成后体弱多病,这是必然,若想根治,只怕很难办到。”
马罕点头道:“是啊,我当时看皇上脸色,知他确实是大病初愈。
我不想他太过担忧自己的身体,所以只让他好好休息,并未多说什么。”
司马正不禁奇道:“这与他们谋反之事,有何关联?”
马罕答道:“后来,他冷不丁地问我,觉得彭城王为人如何?当时彭城王炙手可热,朝中大小事务,都取决于他一人,这是皇上自己下的命令,我自然不好多说什么。”
陆修静在旁应声道:“那是当然,他们终究是兄弟,师傅到底还是外人。”
马罕“嗯”
了一声,随即说道:“皇上告诉我,那几日,彭城王不断提出要求,要让自己的亲信出任丹阳尹这一职务,两人为了这事,闹得很不愉快。”
陆修静顿时明白过来,答道:“丹阳尹职位虽然不高,但是手握兵权,紧靠建康,是建康守备的最后一道屏障,历来都是由皇上亲自挑选官员出任,彭城王此举,很是不妥,大有僭越之嫌啊。”
马罕点头道:“不错,他二人自那时起,便已互生嫌隙了。
至于朝廷官员任免之事,我更加不便多言,所以我只是劝导皇上,希望他们兄弟和睦,这样朝廷才能安定,百姓才能安居乐业。”
司马正答道:“照师傅这么说,他们兄弟之间既然有了嫌隙,那皇帝为什么没有提醒彭城王呢?”
马罕咳嗽两声,说道:“皇上自然是提醒的,皇上一口气杀了好几个彭城王的亲信,希望以此告诫彭城王,让他知所进退。”
司马正笑道:“这就是杀鸡儆猴啦。”
马罕知道司马正对朝廷,一直有不小的成见,所以听司马正这般讥讽皇帝和彭城王,他也并未斥责。
只是说道:“我本以为经过此事后,彭城王理当知道分寸,我也一直盼望他们兄弟这几年能和睦相处,只可惜皇上猜忌心重,而彭城王始终不知进退,终究还是闹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陆修静说道:“彭城王在朝中各种举措,确实有些不知进退,但皇上,我看他不像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啊。”
马罕摇头道:“唉……你还记得那日我们潜入汤山,侍卫们都没发觉吗?”
陆修静点头道:“是,以我和师傅的武功,自然是不易被人发觉的,而且皇上也没有怪罪啊。”
马罕“唉”
了一声,随后说道:“问题正在于此,我临走时,还特意求他,不要怪罪当班侍卫,他虽然表面答应,可在我们走后,他立刻就把,当时负责守备的几个侍卫统领,全部贬为庶人。”
陆修静听后,默然不语,心想:“当真是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”
听到这里,司马正越来越糊涂,问道:“师傅,这些朝廷中的事情,您都是怎么知道的?”
马罕哈哈大笑,随后说道:“自汤山面君之后,我担心彭城王有僭越之心,几年来,我特意调查此事,皇天不负有心人,倒是让我找到了一些端倪,这孔熙先便是此事的始作俑者。”
原来,当日在汤山,皇帝刘义隆知道彭城王在朝中势力庞大,所以想借马罕之力,查出其中细节,并加以惩治,故而言语中,多有暗示。
而马罕当时不愿掺和朝廷纷争,对于刘义隆的暗示,他只装作听不懂,到底还是没有答应刘义隆的请求。
但暗地里,马罕之所以这几年中,总是早出晚归,甚至一连出去几天,正是因为他暗中搜集彭城王谋反的证据,想要找机会,劝彭城王从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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