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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坛里的酒是用悉尼当地的水果酿造,带着奇异的酸甜味,却掩盖不住底层的苦涩。
“四年前在东京升起红旗时,我以为战争很快会结束。”
他举起酒碗,目光扫过众人疲惫却坚毅的脸庞,林晓梅脸上新增的刀疤、陈淑贞眼底的青黑、朱宸布满老茧的双手、周卫国瘸着的右腿,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段惨烈的故事,“没想到一路从北海道打到塔斯马尼亚,打穿了关东军的老巢,端了美军在太平洋的据点。
我们踏过外东北的雪原,涉过关岛的珊瑚礁,在夏威夷的火山岩上与敌人拼杀,在悉尼港的炮火中抢救平民......在关岛战役时,我们为了争夺一座灯塔,三天三夜没合眼;在仰光,战士们背着受伤的百姓蹚过齐腰深的污水......”
“但我们做到了。”
林晓梅仰头饮尽烈酒,喉结滚动间,当年在富士山受伤留下的疤痕微微凸起。
她摸出贴身收藏的枫叶书签,那是在东京战役后,从一棵烧焦的枫树上摘下的,书签边缘还带着弹孔,“外东北的黑土地重新插上了中国界碑,当地的鄂伦春族老人握着我的手,说终于能安心打猎了;关岛的渔民现在唱的是《茉莉花》,他们用贝壳串成项链送给我们;悉尼的唐人街挂起了红灯笼,那些曾被日军欺压的华侨,现在能挺直腰板做生意了。
这些,比什么勋章都实在。
记得在夏威夷,一位华侨老太太把祖传的玉佩塞给我,说这是给救命恩人的......”
朱宸突然哽咽,推了推滑落的眼镜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铁盒,里面装着从各地收集的电台零件,还有半张烧焦的密码本,密码本上还留着他当年破译时的潦草笔记。
“还记得在东京做红旗时吗?我用眼镜腿补五角星,现在......”
他摸出胸前的红绸布条,那是当年裁剪国旗时的边角料,“华侨寄来的照片里,那面红旗还在东京塔飘扬,颜色褪得厉害,可每个褶皱都像在说话。
他们说,那是照亮整个日本的光。
有次截获日军密电,他们居然称那面红旗为‘噩梦之旗’,因为只要看到它,就知道败局已定......”
陈淑贞擦拭着眼角,从医药箱底层翻出个铁皮盒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用过的青霉素瓶,瓶身上还贴着不同语言的标签——中文、日文、英文、澳州原住民的图腾符号。
铁皮盒最底层压着一叠泛黄的信件,是被救治的各国百姓寄来的感谢信。
“这些年救了多少人,我早记不清了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但在仰光港口,有个被地雷炸断腿的孩子,现在成了当地医院的学徒。
他写信说,想把‘救死扶伤’四个字刻在手术室门上。
还有在夏威夷,那位被我们从美军集中营救出的华裔老人,临终前还念叨着要给灭寇军祈福......有个澳洲士兵,受伤后吵着要学中文,说要把我们的故事带回祖国......”
周卫国别过脸去,狠狠抹了把脸:“妈的,老子怎么也跟着煽情了!”
他抓起酒坛猛灌,却不小心呛到,剧烈咳嗽起来,脸上泛起潮红,“等交接完,老子要回山西老家,开个铁匠铺,专门给乡亲们打锄头——比造坦克炮舒坦多了!
不过......”
他的声音突然低沉,盯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,“要是老家的小子们想听听打鬼子的故事,老子也能吹吹牛。
记得在外东北,我们的坦克陷进雪坑,是当地老乡用马拉犁的方式把车拽出来的......”
帐篷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一名士兵捧着染血的军旗冲进来,军旗上的弹孔密密麻麻,边缘还残留着硝烟的焦黑。
旗面上“灭寇军”
三个大字虽已褪色,却依旧醒目。
“报告!
外东北的抗联同志送来急信!
残余日军在海参崴旧要塞引爆毒气弹,二十多个村民中毒!”
杨涛的佩剑“噌”
地出鞘,紫色烟花纹闪过最后一丝微光,仿佛在回应主人沸腾的战意。
剑身刻痕累累,记录着无数次战斗。
“通知医疗组,带上所有解毒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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