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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中食客的呼吸声突然消失。
柳如烟听见「狐」的靴底在沙砾上碾出三道短痕——这是暗卫遇袭的预备信号。
她却忽然站起,袖中滑落枚中原玉佩,叮咚一声滚到二王子脚边:“王子若喜欢绸缎,明日可来天字三号房,小女子带了几匹苏州云锦。”
玉佩上的螭龙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正是皇室宗亲的佩饰。
二王子弯腰拾起时,忽然注意到她腕间的旧疤——那道从腕骨延伸至肘弯的痕迹,与他母妃临终前抓握金簪留下的伤口,竟出奇地相似。
“苏州云锦?”
他忽然笑了,银铃随着笑声轻颤,“那本王子可要好好瞧瞧,究竟是绸缎贵重,还是姑娘的秘密贵重。”
店小二捧着金丝蜜酒过来时,柳如烟已转身走向楼梯。
她数着台阶的步数,第七阶的木板传来轻微的下陷——这是暗桩「老刀」标记的密道入口。
路过二王子身边时,她刻意让袖摆扫过他的酒盏,三滴酒液恰好落在桌面,摆出个逆时针的狼头——那是镇北军“敌明我暗”
的暗号。
二楼回廊的风带着沙砾的涩,柳如烟推开天字三号房的瞬间,窗台上的三株蒲公英突然折断。
她望着楼下仍在把玩玉佩的二王子,忽然想起萧战霆的话:“西突厥二王子,母族是长安乐坊的头牌,他耳后有枚狼首刺青,与老可汗的祭典匕首纹路相同。”
烛火在胡麻毯上投出摇曳的影,夜狼卸下面甲时,左眼角的突厥弯刀疤在火光下泛着青黑:“大人,那小子的眼神,像在剥我们的皮。”
柳如烟摸着腰间的虎骨刀,刀鞘上的狼首纹还带着萧战霆掌心的温度:“他耳后有刺青,明日让‘狐’潜去探查。”
她忽然望向窗外,二王子的银铃正朝着客栈后院走去,“另外,把运送酒水的车辙印,改成三浅一深的步法——王庭的细作,惯会数车轮的齿数。”
更鼓响过三声时,客栈后院传来驼铃声。
柳如烟隔着窗纸,看见二王子的狐裘在月光下闪过,像匹披着人皮的孤狼。
她忽然摸出萧战霆给的银质尾戒,内侧的“定”
字在掌心发烫——明日,当沙砾在刀锋上凝结成蝶时,这枚戒指,或许会成为刺穿天狼之心的最后一道暗语。
楼下传来酒壶碎裂的声响,夹杂着二王子的轻笑:“去查查,天字三号房的客商,究竟带了多少匹……苏州云锦。”
他把玩着手中的螭龙玉佩,指尖划过龙首眼睛时,忽然发现那里刻着极小的狼首纹——与镇北军暗卫令上的标记,分毫不差。
夜风掀起帐帘,柳如烟望着天际的北斗星,忽然想起定远村的沙砾。
此刻的王庭,正像个巨大的沙坑,而她和煞组,便是埋在沙下的毒针——只等祈天地祭的沙砾扬起,便要让天狼之心,永远停跳在祭坛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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