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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古滇文。
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门板时,青铜突然发出蜂鸣,门扉上浮现出十九道血槽,正是对应十九代虫皇宿主的位置。
“用血激活血槽!”
林海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的身体开始透明,露出皮肤下游走的金蚕虚影,“这是打开第二层的唯一办法,而我……”
他望向自己逐渐消失的手掌,“只是引导你们走到这里的活祭品。”
林深的血珠依次滴入血槽,第十九道槽位亮起的瞬间,青铜门轰然开启。
门后涌出的不是冷气,而是带着体温的热风,混着蛊虫振翅的沙沙声。
他回头,看见阿朵正被尸蹩群包围,她的银铃坠地,露出内侧刻着的苗文:“虫皇降世之日,圣女血祭之时。”
“阿朵!”
林浅的呼喊被尸蹩的嘶鸣淹没。
阿朵突然抬头,瞳孔已变成竖瞳,她的身体表面浮现出与尸蹩相同的青铜倒刺,竟与虫群产生了某种共鸣。
“别管我!”
她的声音像来自很远的地方,“去第二层找双生榕树,只有那里能解开血蛊的诅咒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的身影已被尸蹩潮吞没。
林深握紧罗盘,发现盘心的太阳纹与虫形纹完全融合,形成个旋转的血蛊图案。
而在青铜门后的通道里,石壁上的贝叶经正在改写,原本记载的灭国洪水,竟变成了“祭司用尸蹩改造活人,试图制造永生战士”
的真相。
通道尽头是座巨大的青铜祭坛,祭坛中央悬浮着具水晶棺,里面躺着的正是他们的父亲,他心口的虫皇玉完整无缺,眼睑下泛着金斑,仿佛随时会睁开眼睛。
而在水晶棺下方,十九道血槽正在依次亮起,当林深的血珠滴入最后一道槽时,整个万虫窟开始震颤,祭坛地面浮现出双生榕树的根系,树根处缠绕着真正的虫皇玉。
尸蹩潮的余波仍在甬道中回荡,林深看着掌心跳动的金蚕光影,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的警告:“万虫窟的每只尸蹩,都是古滇国祭司的眼睛。”
而前方的双生榕树,树根处渗出的液体正是父亲笔记里记载的“活死人之血”
,在荧光中泛着诡异的金光。
“哥,你看!”
林浅突然指着祭坛石壁,那里用尸蜡写着新的警告,字迹新鲜得仿佛刚写就:“第二层的百蛇祭台,是虫皇的第一道血宴,唯有至亲之血能平息蛇怒。”
而在警告下方,画着具与林海identical的尸体,正被百条竹叶青啃食心脏。
万虫窟的第一层,用尸蹩的毒牙撕开了真相的一角。
林深望向逐渐闭合的青铜门,最后一眼看见阿朵的银饰躺在尸蹩堆中,内侧的苗文终于完整显现:“第十九代圣女阿朵,以身为饵,换宿主前行。”
通道深处传来蛇信子的嘶鸣,双生榕树的阴影中,百蛇祭台的轮廓逐渐清晰。
林深握紧妹妹的手,掌心的罗盘指针直指祭台中央——那里,傣族水神雕像的龙眼正在滴血,而每滴血水,都在召唤着第十九代虫皇宿主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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