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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鹤鸣迅速收回视线,转过头,重新启动了车辆,语气冷淡:“坐好。”
车子重新驶入车道,车内气氛依旧紧绷,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。
她靠在座椅上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目光投向窗外,仿佛一切尽在掌控。
到了目的地,姜锦忱推开车门,优雅地下了车。
临走前,她轻轻敲了敲车窗,动作随意却带着几分刻意。
陆鹤鸣按下车窗,侧头看她,目光依旧冷峻,看不出情绪。
“记得十一点,来接我。”
她微微俯身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语气轻快,带着不经意的挑逗。
陆鹤鸣没有多言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
了一声,随即关上车窗,开车离开。
她站在原地,目送车子渐行渐远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。
随后转身,步伐轻快地走向约定的地点。
……
插花的地方是她与朋友的“革命根据地”
。
一进门,姜锦忱便懒洋洋地坐下,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。
朋友阮棠凑过来,压低声音问道:“陆鹤鸣这次回来,还会离开吗?”
姜锦忱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花枝,语气淡淡:“暂时不会。”
阮棠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:“嗯,你叔叔真是越来越变态了,我想见你一面都变得困难。”
姜锦忱轻笑一声,笑容中带着一丝懒散与妩媚,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。
她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茶香在唇齿间弥漫。
“如果我与陆鹤鸣在一起,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?”
她忽然开口,语气轻描淡写,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。
阮棠瞳孔骤然放大,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。
“不会吧?他会杀了你的!”
姜锦忱却笑得更加明媚,“那岂不是更有趣?”
阮棠盯着她,半晌才叹了口气:“你真是疯了。”
姜锦忱放下茶杯,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,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:“我要搞死陆景阳。”
阮棠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:“可是陆鹤鸣吃你这一套吗?”
姜锦忱轻笑,眼底闪过一丝玩味,“他吃不吃这一套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逃不掉。”
阮棠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,继续说道:“陆鹤鸣好歹是陆家长子,这些年虽然在国外,但我的八卦消息可是很灵通的。
听说他在国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,我都怀疑他是a。”
姜锦忱闻言,忍不住笑出声来,伸手捂着嘴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:“你放心,他不是。”
她想起昨晚陆鹤鸣的反应,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:“他可比你想象得有趣多了。”
“啊?”
阮棠一脸呆滞。
“嗯。”
姜锦忱轻轻应了一声,语气淡淡的。
“你试过了?”
阮棠压低声音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。
姜锦忱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他是不是,很早以前她就有发言权。
“万一人家在国外有女朋友呢?”
姜锦忱低头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件事情,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,仿佛在权衡某种可能性。
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,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:“那又如何?”
阮棠愣了一下,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真是……够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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