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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单子里的人,都是从景行苑放出去的,你去好生安排,速速将他们召回来!”
“是。”
墨香领命欲走。
刚要跨出房门,突然听到娄氏说:“办完此事,我让人护送你去宿迁。
大少爷为官在外,缺人伺候,终须有个端茶倒水的。
若能诞下一子,便给你补上纳妾文书。”
墨香浑身一颤,激动转身回来,朝着娄氏端端正正磕头。
“去吧。”
娄氏挥手。
墨香起身退出,全程都没再说废话,一心一意办事去了。
娄氏又问赵瀚:“可知我为何把人都召回来?”
赵瀚扒着饭回答:“老太爷吃了亏,又不能明着撒气,必然迁怒景行苑的下人。
而且,他没法插手景行苑事务,只能在费氏各处产业动手。
大少爷外放出去的人,都在各处产业做活办事,若被老太爷长期刁难,时间一久必定离心离德。
要么怨恨夫人不能为他们做主,要么干脆就死心投靠老太爷。”
“说得好,”
娄氏突然问儿子,“这里头的道理,你能想明白吗?”
费如鹤正吃得满嘴流油,放下筷子说:“都明白呢,我跟瀚哥儿的想法一样。”
娄氏笑道:“那我问你,瀚哥儿今天面临困局,为何让你亲自追我回来,还特地让你带上费纯。
而不是随便派几个奴仆?”
“这……”
费如鹤仔细思索,回答道,“肯定是我跟费纯脚力好,比寻常奴仆跑得快!”
娄氏懒得再看儿子一眼:“瀚哥儿,你与他分说。”
赵瀚解释道:“少爷若不走,那些恶奴肯定不敢再闯内院。
他们若不闯内院,咱们就没理由扣人,从头到尾吃亏不说,对方必然得寸进尺,今后的麻烦事会更多。
少爷走了,才好引他们入套。
打得一拳开,免得百拳来。”
“听明白了吗?”
娄氏问道。
费如鹤挠挠头,感觉脑子不够用,硬着头皮说:“明白了。”
娄氏又问:“费纯呢?”
赵瀚继续解释:“凌夫人……凌氏那边,可能会不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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