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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戛然而止,阿翎瞧了瞧周围,“你最好这几日好好在床上躺着,把伤养好了,不要再随便出来蹦跶,以免再惹出什么祸事来。”
“一个人躺着可闷了,你若愿意陪我说说话,我保证不出来蹦跶!”
子鸢笑嘻嘻地看着阿翎,满是期待,“可好?”
阿翎愕了一下,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,忽地避开了眸光,低声道:“我可从来不会伺候人。”
“不用你伺候,你只用陪我说话。”
“我也不喜聒噪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看我心情,或许心情好了,我就答应你……”
“好啊,哈哈。”
“你笑什么?”
“阿翎姑娘暖起来,也是个可爱的姑娘。”
“……”
“阿翎姑娘,你可别又凶巴巴的,我不说便是!”
“……”
“阿翎姑娘,你不说话的样子,比凶巴巴的样子更可怕。”
“……”
阿翎将子鸢扶回房间,看着子鸢好好趴好,冷冷丢了一句话,“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便起身走到了门边,打开门扉,退了出去。
“阿翎姑娘,你还没答应我呢……”
子鸢连忙呼唤。
“我再说一次,好好休息,真惹恼了我,我保证你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阿翎将门关好的瞬间,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来,“真是个呆子……”
子鸢含笑趴下,从怀中又摸出自己那块紫玉,指尖轻触微凉的玉身,喃喃道:“寒玉生暖,当真好玩。”
说着,将紫玉又收回了怀中,仔细回想着阿翎今日说的那件事——远来大云,只为盗宝。
究竟是什么宝物?
子鸢想了又想,她在禁卫营当差的日子里,也听人说过不少大云的宝物,可想来想去,那些宝物也只有金银之价,并无什么神奇之处。
苏姐姐既然已是临安花魁,又岂会缺那些金银?除非这宝物有什么神奇之处。
想着想着,子鸢也觉得困倦起来,渐渐沉沉睡去。
一夜过去,醉今宵大火已灭,老鸨一早便开始张罗修葺之事,在醉今宵里外忙来忙去。
沈远守了苏折雪一夜,他安静地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苏折雪,心里渐渐浮起一个疑惑来——昨夜听那巫人分明骂了他一声淫贼,若说巫人是暗藏醉今宵,意图谋害朝廷大员,可为何会突然出来保护苏折雪?
莫非那人与苏折雪是相识之人?
“少将军,大将军请您回去。”
镇国大将军府的仆从在房外禀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远从床边站了起来,看了一眼郎中,“你说施针之后毒液已尽数逼出,苏姑娘今晨便会醒来,可如今苏姑娘还在昏睡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郎中连忙回道:“苏姑娘体质单薄,会比其他人晚些醒。”
“好,若是苏姑娘过会儿醒了,你就来我将军府领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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