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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鸨点点头,刻意提高了声音道:“几位官爷慢慢盘查,容我去厨房吩咐一二,给诸位官爷上些酒菜,待官爷们办完公事,吃饱喝足了再走。”
说完,老鸨退去了后院。
“有劳妈妈了。”
校尉大笑说完,勾住了苏折雪的肩头,指尖不断在她肩头□□的雪白肌肤处摩挲,“苏姑娘这儿当真是个妙境,看来日后我也要多来捧捧场了。”
“大人愿意来捧场,折雪自当好生伺候。”
说着,苏折雪索性偎入了校尉怀中,笑吟吟地看着校尉——只见校尉眸光迷离灼灼,早已昏天旋地,不知身在何处了?
校尉在苏折雪的诱惑下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,手指也越来越放肆,竟不顾这是前堂,众目睽睽之下竟拉开了苏折雪的衣带,邪笑问道:“不知道与苏姑娘共度良宵,要花多少金银?”
苏折雪眨了下眼,红着脸按住了他的手,“只怕官爷你买不起。”
“就算是倾家荡产,我也要与苏姑娘良宵一夜,只须姑娘一句话……”
“倾家荡产?”
苏折雪淡淡一笑,环视前堂众人,那些人眼底满满的都是妒忌之火,却也藏着期待之火,在临安想与苏折雪共度良宵之人实在是太多太多,可是老鸨那关总是过不去,没人知道究竟要多少金银才能换取苏折雪一夜*。
“只怕你倾家荡产,也买不起苏姑娘一刻!”
忽然听到一声厉喝,校尉兴致被坏,当下气急败坏地从座上跳了起来。
“你是什么……”
校尉的话才说到一半,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,连忙抱拳道,“不知道沈少将军在此,卑职失礼,卑职失礼。”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镇国大将军独子,少将军沈远。
少年得志,意气风发,只见他剑眉星目,眉宇之间,英气勃勃,穿了一身箭袖轻甲,现下在堂中一瞧,宛若天上神将,容姿翩翩。
沈远往苏折雪瞧了一眼,苏折雪恰到好处地露了一个委屈的笑来,低下了头去,系好了方才被扯开的衣带。
沈远只觉得妒火中烧,走上前去,狠狠地给了校尉一个响亮的耳光,“告诉刘平,今后再有禁卫营之人来醉今宵乱场子,来一个,我打一个!”
“可是卑职是奉旨查……”
“有本少将军在此,会有什么贼子敢来醉今宵?”
沈远再给了校尉一个耳光,“滚!”
“诺……”
校尉当下觉得颜面尽失,连忙招呼着手下,速速离了这儿。
沈远大步走到苏折雪面前,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半是怪罪,半是心疼地道:“下回再也不听你话,醉了就算睡在这儿,也不会再去后堂歇息,免得那些不识抬举之人,再来轻薄你。”
“沈少将军言重了,折雪受宠若惊。”
苏折雪低头福身一拜,恰到好处地抽回了手来,“将军莫怒,容折雪进去后院沐浴换身衣裳,再回来给将军一舞助兴,可好?”
说着,凑近了沈远,笑道,“方才那汉子的味道,真臭,折雪怕熏到了沈少将军。”
沈远咧嘴一笑,点头示意可以,看着苏折雪走入了内堂。
老鸨与苏折雪擦身而过,看了看禁卫营之人早已走个没影,不由得叹息道:“这些个官爷走得没影了,老娘张罗的酒菜该怎么办?”
沈远笑道:“妈妈莫急,一切算本少将军的账上,方才还得多谢妈妈,喊醒了我,不然苏姑娘的便宜要被那臭小子给占尽了!”
老鸨摇头笑道:“这年头,讨生活不易啊,折雪与我皆是弱质女流,日后还需仰仗沈少将军多多关照了。”
沈远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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