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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挑嫁妆的人却要照顾嫁妆,则是走的比较吃力。
往往是胡天健、王君鹅和胡铃走在前面,看见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,站着等。
这条山路倒是特别漫长似的,走走停停,恐怕是走了一个多小时。
出了山林小路,又下一个陡坡,再走过弯弯曲曲的田地之间的羊肠小道,才进了村子。
这个村子,就是王君鹅所在的小队,胡天健上次来过的,只是还不熟悉。
至于为什么曾介魁姓曾而王君鹅姓王,却是一个村子,胡天健就不太清楚。
村子中间有一条小溪,王君鹅的家在小溪的东北面,曾介魁的家在小溪的西南面。
到了曾介魁的家,里面走出数人出来迎接,周围同样有一些老人和孩子在等喜糖。
胡天健被安排在新房里,招呼的人进进出出。
王君鹅把胡铃带到新房后,从厨房里端来一木盆热水,服侍胡铃洗脸。
新房很窄小,与当时其他普通人家的房子一样,低矮窄小。
墙壁上,用石灰书水粉刷过,白色,上面泥巴痕迹依稀可见。
楼板上,贴满了报纸,看去,比较明亮。
木制的窗户也是很小的那种,敞开着。
外面,不时有出现一双孩子的手,接着出现小孩子微笑的脸。
窗户下面,是一张暗红色的桌子,桌子上,有一个梳头用的镜子。
桌子两边,分别放着陪嫁过来的两个木箱子。
最的,就是一张床。
这张床占据了半个房间。
正面看去,一个三方形的木板块水彩画,从床两边升起,上面有各色不同的画面,大多是夸张的鱼虫之类,还有各色花草树木。
床上,则是几床被子。
床头有点空隙,那里,放着胡铃娘家来的凳子和木盆之类。
前后进来几个男女摆放嫁妆,也没有人跟胡铃说话。
胡铃坐在床上,王君鹅一直陪伴在身边。
新房的门开着,可以看见外面的人走来走去,不时,一个孩子伸进头来,笑着向里面张望。
渐渐地,进新房的人少了,几乎只有胡天健、王君鹅和胡铃在了。
胡天健想着如何对王君鹅说话,却找不到话题。
“喂,王君鹅,怎么是你做伴娘?”
终于,胡天健想起一句话。
“怎么不是我做伴娘?”
王君鹅奇怪地望着胡天健。
“呵呵,我以为应该是小女孩子做伴娘的。”
“小女孩子做伴娘的?我也没有结婚,也是孩子,就可以做伴娘的。”
在印象里,应该是儿童做伴娘,怎么说你一个大女孩子,都十几岁了,还做伴娘。
这个,应该是风俗习惯吧。
胡天健也不问,说:“没有想到是你做伴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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